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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有段时间很放纵自己,抽烟酗酒,在清晰迷糊之间不断跟人做爱,差点溺死在欲海里,也是殷逐,把他从人堆里抱了出来,送进医院在里面躺了十天半个月又养了回来。
殷清眯了眯眼,他抽了口烟,红唇内白烟缭绕。
烟灰从烟头上掉落,落在红丝绸的被上,殷清身上没有穿衣服,殷逐不给他准备,深红的床榻衬得殷清本就白皙的身体更为精致。
“我那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掉,省得你跟我一样贱。”
“我在外头低三下四,我儿子在里头低三下四。”
殷逐放下碗,握着殷清的手腕,揉着他有些泛红的掌心,说:“但你没有,母亲,你把我生下来了。”
“吃点吧母亲,不是想去格鲁吉亚看雪山吗,再过几个月我带你去。”
“哪里的雪都一样,看照片也是看,人也是一样的人。”
殷清又吸了一口,他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捻灭在一直的锁骨窝内。
灼烧的疼痛没有换来殷逐的吭声,反而换来殷逐粗暴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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