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发生的什么事都无法影响他似的。
颜烟用手支着脸,眼睛往窗外看,深色枯枝在冬天的寒风中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要被折断似的。楼下白红相间的救护车在呜呜叫唤,昏迷的陈旭辉被抬在担架上送了进去,班主任也在附近,面色沉重。
救护车扬长而去。
数学老师是个随和的小老头,他伴着越来越远的呜呜声走进教室,安抚了会儿学生,然后引入课题开始板书。颜烟漫不经心翻开从抽屉里找出的,封皮写了数学两个大字的书。打开后却是和既定教材完全不同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颜烟顿了顿,仔细读了两三行后,像受惊的猫一样猛然将书合上。
啊,如果是那谁,上课看这种书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冷静了些的颜烟心想。莫名的,她的思绪开拓了些,这种事情,常常被视为对女性的惩罚不是吗?那,为什么不能用到他们身上呢?
毕竟像他们那样的人,被迫臣服,也很有意思吧。颜烟盯着空白的草稿本慢慢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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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下课铃声响起,小老头拎着茶壶走了出去。教室里变得热闹,毕竟学校很少发生意外,往往都如同一摊死水,而陈旭辉跌下楼梯这件事像被投进湖泊的石子,激起圈圈延绵的涟漪。
林非程醒了,几个惟他马首是瞻的都围着他自顾自激动地说话,他靠着椅背,眸子放空,带着些倦意出神。颜烟回头看了眼林非程,然后食指屈起,敲了敲桌面。笃笃两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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