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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束缚椅上艰难苟起身体,其实也就是头低下去,企图蜷缩起来。
四肢被绑缚着,奋力挣扎,青筋暴起,手腕脚腕处勒出深刻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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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看了,白皙的脚踝不应该被勒坏的,他整个人崩得像竹子一样快要断了。
我熟练地翻出镇定剂,一针管扎下去,片刻,他的身体便不再如此紧绷得要断似的。
他瘫倒在桌上,像一摊烂泥,我扯着锁链把他从调教椅上扯下来。换了绳子绑在地上,和初见时一样,双手绑在后腰上,双腿也被束缚着不能动弹。
我坐在一边抽了个烟,随手翻了翻他写的作业,看不太懂,但是倒是看得出他写的字带着一股子怨气。
借着被封住的窗户透进来的一束光,写得密密麻麻的卷子周围浮起粒粒尘埃,手拎起来的声音很好听,纸张相互摩擦的干净的声音。
手一挥,干净的白纸试卷落到他肮脏似虫子一样的主人头上。
小羊醒来了,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颤栗,喘息如牛,胸口起伏似有人在和他抢夺为数不多的空气。又或者,像一只刚刚搁浅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着,扭动着,全身渗出棉密的汗珠。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臣服在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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