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糜烂的生机感。
看着不断上涨的打赏数额,心里稍有慰藉,金钱果然是最直接最治愈心灵的安慰剂。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带着点露水的轻痒,是劫后余生的气息。
在阳光化成困意浮上心头前,我端着刚刚熬好的粥起身进了小羊的房间。
木门开启,铺撒着阳光的一幕映入眼帘。
窗户大大咧咧敞开着,晨光落落大方降临,笼罩着床上的凌乱,光束中尘粒飘摇掉落,床上的人被锁链紧紧锁扣在床上,无法动弹,下身赤红一片,肌肤透着病态的白,没有一块是好的,遍布或新或旧的伤痕,触目惊心的牙印像一个个血坑,无一不再怒斥着施暴者的凶残。
唯独剩下一张小脸还算得上完好,只是较之初到此地的时候,消瘦了许多,下颚骨感分明,在阳光下白的几近透明,眉眼都透着病弱,曾经透着光亮的眸子现在凝望着窗外的阳光,晦暗不明。
开门的声音惊扰了里面的宁静,床上的人下意识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稍稍转过头看我一眼,又胆怯地低下头去,消瘦透着病态白的小脸因这胆怯而镀上一层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像是被暖意抓住冬日尾巴的冰河,碎裂的冰块随着水波一浪一浪向前,仍旧带着似乎锋利的边缘,只是在不断的融化中不再具有威胁,只是晶莹剔透,美得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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