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同于平常信纸,为防传话的宦官在此间偷看或者泄密,密信只有用内力才能开启。
这等耗力费神之事向来由苏长亭代劳。长亭双手接过,正欲像往常一般灌输内力,怎料他才动手,阁主便带着不信任的眼神,冷冷对他道:“给孤。”
长亭顿了顿动作,继而平举奉上。
等李福启一走,殿里的气氛又重新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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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知道长亭在他身后侍立,但安静沉默得跟没人似的。他捏起手中茶碗随意看了看,和刚才摔碎那盏恰巧是一对并蒂莲图案,如今却再难完好了。
他将时墨说的林林总总的法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回过神时,茶已经半凉了,云绩饮了一口,身后的人看见,就上前来为他添茶,他不可避免地瞟了苏长亭一眼。
云绩一愣。
苏长亭额前的碎发还有些乱,大概是因为刚才他突然发难那遭,后来又马上陪侍,未及整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云绩发现他的眼眸澄亮,仿佛浸了清晨雨露,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底隐隐透了一点水红色。
……他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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