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幽深的梯道自塔底蜿蜒盘虬而上,往下望去只剩弥弥雾霭。
青石板路面却连绿苔也不长,大抵通天之阶无需人间峥嵘,黑云低沉,将凡人与那至高极乐阻绝开来。
不过无妨,他与至高极乐不过一步之遥。长亭半倚在墙边,随心所欲地放眼望去,百尺高楼,眺久了不免觉得眩晕。
铜钟早已循规蹈矩地敲过十二下,已然过了子时。他等得有些百无聊赖,眼风扫向身后。两个暗卫发现他的视线,立刻警觉地直起身子,面面相觑,调整成防范的姿势。
并未见到焰火,阁主还未传递信号,因而他们只是戒备地握住剑柄。
苏长亭察觉到紧绷的气氛,竟不合时宜地轻笑了声,淡淡道:“再不动手我就走了。”
隐秘的动机突然被明晃晃地呈在台面,二人大惊失色,立刻拔剑威慑。
长亭似乎是真的不耐烦,又似是想要去寻求和验证所想的真相,径直往外走去。
暗卫横剑拦截,长亭双手空空,只得仰身避开,顺势抬脚踢松一人执剑之手,又从另一人的剑影间弯腰躲闪,直击他膝关要害。
他手骨气力只恢复三成,不能周旋太久,趁这个空当巧妙脱身,便掠去梯道处——
正巧碰上云绩孤身从楼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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