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摘星台下不远,云绩转眼望去,无情的砖瓦累成通天的哨塔,因云雾缭绕,看不见最高的尽头,只剩塔身张牙舞爪的兽,虚张声势的旗,一切都摇摇欲坠。
“他们要把长亭从那里推下来?”云绩的呼吸愈来愈重,下意识去寻桌上的酒杯。
时墨轻轻颔首,“过了今天,苏长亭恢复内力,暗卫也很难有人再能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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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无言,又抬头看了一眼。
实在太高了。
他不胜酒力,也听不清耳旁的推杯换盏,甚至无暇想什么坠落,生还。他告诉过苏长亭,高处会冷,他为什么不听?
“阁主!”关望津是个酒罐子,又不通文,被信堂主柏里行云流水的诗赋压着,行酒令输的一塌糊涂,还喝得开心,两颊都红通通的,但吐字已经不甚清晰,“阁主在看什么?啊,现下天际明朗,听说主上准备了焰火,正合适观赏!”
关望津舌头打转,逗得桌上几人笑开。柏里第一个敏锐地发现阁主不为所动,心不在焉,也顺着他的目光朝天上看了看:“咦,今日天象又是双月之境。”
所有人听见都噤了声。
残星相聚,成弧形排布,对峙孤月,又相背而行,仿若月影化作飞星传恨,乃是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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