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

，立刻拔剑威慑。

长亭似乎是真的不耐烦，又似是想要去寻求和验证所想的真相，径直往外走去。

暗卫横剑拦截，长亭双手空空，只得仰身避开，顺势抬脚踢松一人执剑之手，又从另一人的剑影间弯腰躲闪，直击他膝关要害。

他手骨气力只恢复三成，不能周旋太久，趁这个空当巧妙脱身，便掠去梯道处——

正巧碰上云绩孤身从楼梯上来。

他气势未收，逼得云绩停了步子。云绩移目瞥向摘星台中央，两人从地上爬起匆匆赶来，俯身行礼，口称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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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裹着鹤氅，觉得好似哪里不对劲——苏长亭站在他面前，并未行礼。他穿得单薄，眼底冷得浸了雾气，显得涣散，又轻藏着不为人知的难过，整个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

“他们是刑堂的人，”长亭或许是在向他解释，“关望津是否忠心无他，尚且有待明察，”

他的目光落在云绩的腰际：“属下只就戮于主上的剑。”

——绚丽的烟火在这一瞬间绽开，留下一尾锐利的蜂鸣，也不知云绩是否听见他所诉衷肠。璀璨的百丝灯坠成纷繁星陨，余烬如金色的柳絮落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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