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

色，连暖意也透进去，稍微抚慰这人素有的寒凉。

他想，神不过也只偏悯苏长亭一人而已。

“长亭，”他轻声唤他，“…并非孤想食言，他们缠着行酒令，不好推辞，才耽搁晚了。”

长亭眨了眨眼，月影与灼光都落在他的眼睫宛转流连。

他们默契地不再提暗卫的事情，等烟花燃尽，一路走回寝殿。

云绩不知原来的阁主如何盘算，但他已经没办法再对苏长亭动手。所有的犹疑不过是情动，正如他后悔之时，本只用下令不再点火，却在同关望津几人酒过三巡后，半醉间还惦记起答应长亭看烟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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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穿越过来以后，所有的情节源他而起，但大至生死，时局，并不会变化。他隐约记起原书中草草记载十四、阮逢之死，即使有不同的缘由，也不会因他改变历史的轨迹。

所以阁主之死也一定是在半年后的盛夏。

山林沉寂，夜生双月。

他想到另外一条路——在被苏长亭杀掉之前，回到现实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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