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说了什么,冯褚突然冷静下来,淡淡说了句:“杀了吧。”才支开所有人。
桌子上已备好小牛皮枕,皇帝熟练撩开袍袖,将手腕搁在上头。
“易容术的排异越来越厉害了。到了晚上奇痒无比,难受至极。嘴角眼角这些地方,都会流血。”
云绩来到桌子的另一端替皇帝诊脉,一边想着脱身的措辞。
不料皇帝道:“朕方才错怪你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云绩,“你的影卫统领已经认罪。”
云绩心跳漏了一拍,他刚想辩驳,却发现现在再说任何,都会落得要么反叛,要么欺君的罪名。
他强自冷静,却想起皇帝刚才轻描淡写的命令,手指不由自主不稳抖动起来。
皇帝发现他的小动作,嘲弄地哼了声,一只手捂住脸:“云爱卿,缓解朕的痛苦,朕不治你御下不严之罪。”
“陛下不能杀了他!”云绩忍不住收手站起身,心思转过一百个弯,阁主的记忆已经令他找到脱身之法,但那些话语却一时卡在喉间。
皇帝转过头,眯着眼打量着这个狼狈同谋数载的人,他的容貌依赖着云绩的秘法,哪怕有一个台阶,他也不会轻易将云绩推向敌对之地。当然同样的,如果真有变数,他也不会容许一个知道他秘辛的人活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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