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便也可以离开了。
那这段时日,他也许能和长亭好好地相处。
“是,孤曾对你有疑心,你若如今怪孤也是应该的。但是长亭……”
不等他说完,长亭已经双膝落下,立刻要请罪。云绩当即伸手扶住他的双肩,他便咽下了后话,只是呢喃了声“主上…”
云绩摸到人紧绷的身体,竟觉得他是易碎的,应声道:“孤是说,现下如果连你也不信,我便无人可以相信了。”
他牵人起身,递出橄榄枝:“你不是上次说在院里埋了酒?孤找不到在哪,但还着实有些馋……”
长亭手心一热,云绩若要馋酒,阁里多得是名贵的贡酒佳酿。这话使得氛围莫名地不明不白起来,他不自然道:“……就在第一棵树下面。”
云绩恼他不给台阶:“第一棵是左边还是右边,是柳树还是桃树?孤怎知道!你埋的酒,要负责挖出来才对。”
“是,”长亭下意识道,又赶紧说:“主上恕罪,来校场前属下在议事堂,传信的宫使说,一会儿李公公会亲自过来,有要事相传。”
“那就先去议事堂,再回寝殿挖酒。”
云绩求和的信号太明显,长亭哪里会再不懂,眨了眨眼道:“是…谢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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