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属下自请往村口引开守卫的官兵,请主上尽快回阁。”
这个法子苏长亭不是第一次提,云绩仍然否决:“山下村口不仅有值守的官兵,还有冷镖冷箭,出了村也是荒郊野岭,四面埋伏,想要回阁根本行不通。就算孤走了,你也无法脱身。”
长亭还欲再说什么,云绩抬手打住,叹声:“从长计议吧。”
转机很快到来,轻巧敏捷的银嘴鸟飞跃停驻,鸟尾藏着半片暗色荧羽,是东昭阁养的信鸽。云绩拆下它系在腿上的纸笺,摊开来是黑纸一张。
他记起来这是专用的密信纸,须以血解信。他正想着把池里那只鲤鱼抓来祭血,一旁的苏长亭已经化气为刃,左手手掌破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毫不犹豫地擦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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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渐现,苏长亭一眼没看,指尖捏着呈给他。
云绩瞥了眼他的手,便将目光转回信上,一边读一边同他讲道:“村内疫情愈重,请了人来做法事消灾,次日巳时阁中人会扮作道士来接应,我们跟着法事班子出去。”
长亭点头:“法僧的脸上都画着太极图,混在其中出去,想必不会被认出。只是属下无能,易容乃是信堂所精之法,属下并未修习。”
长亭虽嘴上这样说,看起来却没有担心的样子,因为无人不知,眼前的云绩,东昭阁的阁主,便是这四海八荒最擅易容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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