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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青涩的身子还不能适应这种强烈的快感,大脑还在慢慢消化,眼睛都有点涣散,一看就是被舔的找不着北的,而巴德尔总归是处男,舔完急吼吼的脱下裤子将那粗长的粉鸡巴给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就抵着小小的穴眼想往里放,丝毫不体贴安格斯还未从前戏的高潮缓过神了就要真枪实弹的吃鸡巴了。
他把着性器,拿龟头蹭着穴缝,翕张的马眼流出兴奋的腺液来,糊在穴缝里。他白皙的脸蛋去旖旎的蹭了蹭安格斯的脸颊,亲了亲他的鼻头,试图让人回过点神。
倒也起了些作用,安格斯愣愣地望向他,才发觉自己下身已经被鸡巴抵着了。巴德尔直起身,渐渐往里顶,他的脸颊随着动作染上红粉,色欲迷蒙了湖蓝的眼,如同堕入情欲的神明。
安格斯视线也被眼泪所干扰,巴德尔的金色长发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头晕,下身又被一根火热炽烫的肉棍顶开,切开一块嫩豆腐般,粗长的茎身撑得穴肉毫无抵抗之力,安格斯只觉得小腹酸痛,又热又胀,几个抽送的来回,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他看见巴德尔姣好的容貌放大,薄唇吻掉了他的泪珠,声音是那样轻柔,“宝宝不舒服吗?”
可身下的动作都不愿意轻一点,呜……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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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抽噎着想。
大床被摇得嘎吱作响,时不时混杂几句可怜至极的呜咽哭噎,安格斯双腿抽搐着喷了好几股穴汁,高潮了好几次,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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