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水雾蒸腾的热气熏染,还是因这逾越礼数的触碰而嗔恼。
“皇姐……你逾矩了。”他猛的抽回手,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羞恼。他推开陈观澜,水波随着他的动作翻涌,长公主已然湿透的宫装紧贴身躯,勾勒出凌厉的线条,竟无半点女子的柔媚。
陈锵玉起身走到屏风后更换衣袍,湿漉的发梢在颈后滴着水珠,顺着脊背鞭痕的沟壑滑落。“皇姐……”他低声唤她,“你明知为何我不敢去锦棠宫……别再逼我了。”自红檀门缝中飘来的穿堂风,将折屏上绘的松鹤羽尖吹的簌簌颤动,陈观澜转身盯着那道在屏风后的身影———当年偎在她怀中的稚儿已然长成健壮青年,身影在屏风后的线条愈显紧实,肌理线条恍若是起伏的连绵山峦,说出来的话也好像隔了层云纱雾霭,叫人寒心彻骨。
“我们早已回不去了…”
话音未落,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重物坠地的一声闷响。陈观澜疾步绕到松鹤折屏后,苏合脂香的余韵还环绕在她衣襟处,那香料里参杂了西域迷迭,最擅昏人心智。
太子瘫倒在地,刚穿上的玄色亵衣领口大敞,袒出两方宽厚肉乳,陈观澜的的指尖刚要触及他挺立的褐色肉粒,却被他昏迷中无意识的挥手挡开。
“阿玉,是你逼我。你逼我在那废宫日复一日等你,等你回头看我一眼,等你想起我们曾经相依为命的日子。”她贪恋地将手贴在陈锵玉的脸边,感受着从掌下传来的温热体温,又俯下身去,用犬齿叼咬他的耳垂,在寂静一片中喃喃自语道,“那时我总对你说,会变的,会变的…怎变成如今,这片宫阙将我们的情谊烧成了灰烬呢?”
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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