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尾音在唇齿厮磨间恍然化作热浪,令人分不清是在嘲弄太子余党飞蛾扑火的愚忠,还是讥讽此刻被抵在贵妃椅榻间的陈锵玉。
尽管有软垫遮挡,椅背却还是硌的脊椎传来阵阵钝痛,却远不及在陈锵玉唇间游走的折磨令他惊心。新帝终于放过他,起身去屏风后换衣,徒留陈锵玉在贵妃椅榻上独自喘息。
陈锵玉的指腹反复描摹着织金软垫上的绣花轮廓,屏风后传来玉带扣碰撞的轻响。自陈观澜以一杯鸠酒倾入先帝喉舌后,他便成了陈观澜押在锦棠宫的笼中雀———留他性命,是为了证明新帝连前朝太子的咽喉都能从容掌控、给朝堂立威,还是因长公主始终裹在废宫那场经年未愈的大雪当中、旧情难舍?
汤池氤氲的水雾在深思当中结成蛛网,层层密茧逐渐将他淹没,彼时咬破长公主唇瓣的血腥味似乎还黏在喉腔,陈锵玉无意识地抚上耳垂处的齿痕,暗红痂皮下蛰伏着陈观澜近乎疯魔的欲念。
“……想要我?”他讽笑一声,无声翕动着嘴唇,“既要扮痴情种,何不再演得像些……”但倘若新帝真的如他所想,那这镣铐究竟是待在谁的脖间作缚,还尚未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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