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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恐慌尖叫到浑浑噩噩翻眼吐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秦敞抽出手臂后,姚寄腿间开着一朵糜烂的逼花,沾着从腔道内挖出、又被捣碎的白沫,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绽放着。
秦敞没再给他眼神,转身踏出淋浴间,柳无因的专属铃声在卧室里响了十几分钟,为他的暴行伴奏,如今一切结束,他该去接电话安抚受惊的妻子。
但姚寄阻止了他。
姚寄四肢无力,只靠下巴压住秦敞的脚,极力上翻眼球,也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腿。
他嘴角挂着口水,吐舌舔着秦敞的脚背,被踢开就重新爬着追上,全然是一只下贱的癞皮狗。
秦敞面容冷淡,用浴巾将他的一只手绑在淋浴间的水龙头上,赤裸的脚踩上坠在胸前的大奶,用力踢了一脚。
回到卧室,秦敞三言两语解释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不小心射到充气娃娃子宫里了,好麻烦,洗了半天”。
柳无因捂着肚子,按下更多疑惑,乖巧地回了一句“老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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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了的话,换一个就行,每次都洗太辛苦了。”柳无因出生以后就不知道何为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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