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柳无因的锁也是最苛刻的,整个裆部都被金属板护着,陷得很深。
他不能自慰,也无法再通过共感获得快感,前所未有的空虚蔓延在四肢百骸,仿佛心脏里跳动着欲望的因子,化为了逐光的小飞虫,在他身体内部横冲直撞,从心脏一路奔逃至指尖和足尖,甚至连头发丝都似有了触感,扫过脸颊时,痒意都是相互的。
尤其是想到秦敞的时候,心脏被虚空的手捏紧了,挤出更多的飞虫,令他无声地张着嘴,想要倾吐什么,哭喊什么。
“他戴过吗?”柳无因问。
“谁。”秦敞顿了顿,“方持?怎么想到他了?”
“他戴了。”
柳无因没听清,秦敞话尾有些轻和含糊,像是说“他戴了”,又像是说“他戴着”,总之不是“他戴过。”
他也顿了顿,咽下原本想说的话,问到:“你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得知秦敞的肉体和情感都有过另一个人的痕迹,柳无因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这事。
他似乎被共感惯出了可怖的控制欲和依赖性:秦敞和别人做爱了,他第一反应却是想与那个人感同身受。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3页 / 共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