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是他的孕肚。
“咿啊啊啊……当时、当时阿敞射进来了……呜呜……都射给因因了……在因因子宫里……”
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
他的壳太硬、太重,独自背负了很久,已经不愿脱下。
两年前和现在,秦敞都在方持的“壳”上,操着另一个人。
两年前,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只能趴跪着,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
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
方持小臂撑得酸痛,身形微颤,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热情的小狗,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像个老成的猎手,和柳无因调情,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
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方持跪得腿麻了,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被对方“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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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间忘了“绝不能让人看到”,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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