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敞语带笑意,用玩笑的语气回应妻子的款款深情,“因因如果不想离开,那要变成什么让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好呢?”
“随身携带的……东西……?”柳无因呆呆的。
秦敞抱着他往楼上走:“好了,不说这些,因因浑身都是外面的味道,先去洗澡。”
水温很低,接近体温,像是陷进了爱人的怀抱。
可秦敞的身体似乎更热一些。柳无因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拂开玻璃门上的雾气,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的秦敞。
刚才,秦敞调好水温后,把花洒给了柳无因,自己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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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过了。”他这样说。
柳无因将花洒对准了胸口,让水流打在乳头上,可水流的力度也是秦敞调整过的,不同于他在宴会厅共感到的猛烈,而是十分温和的,只能隔靴搔痒。
于是他洗得很快,带着一身水汽,把自己重新塞进秦敞怀里,轻声问:“要做吗?”
“因因变得好不害臊啊。”秦敞一手兜住了柳无因的阴户,拨了拨硬挺的玉茎根部,掌心立时积了一小滩淫水,“都这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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