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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饥渴,更多的是挫败感。
和秦敞在浴室里缠吻、躺上柳无因与秦敞的床,最开始唐一乔有多少不可言说的挑衅意味,到如今柳无因回来之后,他被冷落被忽视被当成道具羞辱,就有多少挫败感。
他无法与柳无因感同身受,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看着,意识到自己是无法真正插足其中的局外人。
秦敞没有扶他,唐一乔只能自己正了回来。
“废物。”秦敞用口型说。
唐一乔眼睛一酸,固执地睁大了,让泪水顺着眼尾滑进红发,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他本该在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穹顶上挂着水晶吊灯,令他也能发光似的,穿梭在人群之间,在身边讨好的、或宠溺的眼神之下,在酒杯塔的最顶端倒下红酒,多层蛋糕的最顶层切入刀刃,享受众星捧月的一个夜晚。
可现在,他成了一只空荡荡的酒杯,一块将要融化的蛋糕,求着人享用,却仍被鄙夷地遗弃。
“因因,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了。”秦敞突然说。
床头柜上的手机并没有动静,躺在另外半张床上的唐一乔更没有多余的手去打这么一通电话。
可柳无因看不到,自然地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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