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抖,低声呜咽着交代在凌适手里。
凌适也没好到哪去,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第一次。头发被汗水利用,黏在眼睛糊住视线,只能模糊瞧见重新倒回沙发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缠绕在周围的触手歇了业,缓缓缩回张于身体。
但高潮的刺激并没有得到缓解,张于裸露在外的肌肤肉眼可见的在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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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射得好多啊。”凌适跪坐着俯身,拇指擦拭溅到脖颈的精液,想逗逗张于,“哪里都是。”
澡白洗了,衣服也脏了,张于想。
未干涸的泪挂在眼眶,张于撩开凌适垂下的头发,掌心轻贴他的脸,眼角弯起,那滴泪直直流淌下来,“兔兔也是啊,”他手上用力,撑着自己咬住凌适下巴,又轻轻舔掉他下巴上的白浊,“好腥。”
凌适终是被直球打得泄了气,抿嘴没接话。
“去洗澡吧,我帮你洗。”
说完,准备打横抱起张于往浴室走,只听砰一声,刚还躺在沙发的人变成一只真鱿鱼。
凌适不知道张于是害羞还是太刺激所以变回鱿鱼,可能两者都有吧,他无奈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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