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晚,那时萧诧故意用生死之话来气他,他恼了,他当时想做什么来着?他现在对萧诧还是同样着魔。萧诧太不近人情了,他像奉神一样虔诚,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他攥了攥萧诧的宫胞,萧诧的睫羽上坠下一滴热泪,哭着仰头喘息。
他们常年在武林混迹,自是不怕血的,但韩立不是重杀伐的人,他不喜见血,此时却一霎冲动起来,身体发烫,生出莫名暴戾的情愫。他扯下裤子,下身在满屋萧诧的血腥味里硬起来。萧诧的花穴排出些混着血块的体液,韩立就着血露润滑,潦草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能看到萧诧体内的穴道胀起,被他填满,随着他的动作变化。他捏着那团软肉往自己的阳物上套,紧闭的宫口受不住两重外力,很快任由韩立欺凌。小小的器官在体内不断牵扯变形,被硕大肉棒勾着来回移动,仿佛是韩立阳物专属的套子,但被撑开到刀口都有些崩裂,鱼筋线深深嵌入软肉中,绷得极细,在针孔里摩擦。
萧诧苦痛交织,又难掩被侵犯的快感,哭道:“韩立…”原来他的身体潜移默化间都开始违背他自己的意志,反成了韩立的拥属,对韩立照单全收,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萧诧突然萌生死意,但更怕自己死不成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辱。他根本没有韩立想的那么对不起韩立,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好恨…恨…他也可以等,他要再等一个机会,把韩立杀了,挫骨扬灰。
宫胞受内外挤压,萧诧被顶得双眼上翻,口中不住呼唤韩立,一叠声直叫到他自己喷出一滩鲜红色的淫水,随后倚在软枕上半失反应。血腥味一时更重,韩立的阴茎上也挂满血迹,他又捏了一把萧诧的宫胞,把萧诧从失神中催醒。萧诧像溺水后又醒来,突然干咳几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韩立。韩立仍在把玩他的子宫,但下身已经拔了出来,正蹭着他下腹的刀口,前端已近探入伤口,见他又清醒了,才心满意足地揉捏那团软肉,逼得萧诧继续哭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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