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头这样说,却被萧诧一声声“主人”叫得更添兽欲。现在萧诧都亲口承认了,那他对属于自己的奴仆为所欲为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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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认主认夫,萧诧意乱神迷,全顾不得,主人夫君都喊了一通,几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胡乱淫叫,终于一弓腰,前后两穴齐齐潮吹,喷完水又淅沥尿了。
床褥早被糟蹋了不知几回,韩立却羞辱萧诧,道:“这么爱尿床可不行。”
他随手摸出一根细银簪,翻开萧诧的小穴,花蒂下瑟瑟吐水的小孔看起来不像初次。眼下找不出被谁抢先,他只能向萧诧发泄怒火,将细银簪的尖端对准尿孔插了进去,直到全部没入,只剩簪头才住手。
那地方从未被深入开拓,萧诧因痛而崩溃更甚,央求韩立可对方无动于衷。韩立一次都没释放,如饥似渴地扶着阳物,对准湿泞不堪的花穴插入。
抽插一会儿,他又将萧诧翻过去,摆成一个趴跪的姿势。萧诧的后穴里只有两枚缅铃,空闲了些,韩立握拳对着那处比比划划,得出的结论是未尝不可,一使劲便先平塞进四根手指。
萧诧一颤,心知又来,咬唇道:“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细碎月影落在他身,他已如一具残破人偶,但韩立大有把玩的兴致,等着他的下场也仅一种而已。
“我把精铁还你…采补过的内力也都…”萧诧道,“还不解气,你再多刺我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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