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白了。
为了让贝拉信任他,能有足够的力量动手,他确实反覆说了不少次让她下定决心毁去艾德格外表,好令自己上位的话。克拉克话里已经表明听见了这些,现在唯一能让他不致死地的方法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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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先生,请原谅我丑陋的嫉妒。」连恩闭上眼,痛苦地瘫坐在地:「可我──我真的不知道那药会是这样的效果!卖给我的人只说会令人发起红疹,我──」
「卖给你的人?」沉默旁观着的坎培尔哼了声,他早在前几日就从李斯特手里获得还剩下小半瓶的毒药,并在昨天完成对成分与来源的调查:「这种毒只流通於黑市,比相同体积的金子还贵重许多,以一个仆役的薪资,你该如何买下它?」
豆大汗珠自额上涔涔滴下,连恩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没错,伊文这男人虽然疯狂,可还是个富有的贵族。他所给的毒药,价值又怎麽会是自己能负担得起的?自己一心只想让罪名定得轻些,将这桩下毒事件归类为一时鬼迷心窍而犯下的错,却疏忽了这点。
「说吧,是谁给你的。」艾德格往他趋近几步,脸色沉沉:「虽然我想得出的人选只有一个。」
根据贝拉边哭边在书房中向他和李斯特坦承的事情经过,连恩向她提出要求的日期正好是公爵阁下自舞会归来那晚,而依照李斯特的记忆,当天接近了连恩的除了他这个主人之外,就只有身为晚宴主办的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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