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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母亲与那二位的关系这么亲密。这个认知,让姜韵晚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现实感。思索了半天,一无所获,但他还是母亲被说服了。
听对面的意思,月底回家小聚,八成都是要约见二位老人的。姜韵晚打算自己先去探探风,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能做到让姜父不到一个电话的功夫,就改了口风。
通讯还没挂断,又传来一个模糊且柔和的声音:“晚晚,是妈妈。把那串貔貅戴好,记得等我们回来。”
“…好。”妈妈说的那串貔貅并不是金店常见的黑曜石手串,而是做成了一整个挂耳式的耳骨夹。除了出cos才能用得上的浮夸款式,戴久了耳朵怪疼的,一点也不实用。平时姜韵晚都把它压箱底,若不是自己妈提起,他都快忘了这么个据说专门开过光的东西。
比划了一会,戴在了左耳,姜韵晚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当天下午,买好礼物的姜韵晚,联系上了接自己回祖宅的车。
上车后,他看到另一位同龄人还有点惊讶。但转念想,自己都要去奇怪的地方,参加一场莫名的家宴了,多来上几个陌生的亲戚也能说得过去。
旁座这人,大热天还穿着一件浅色长袖卫衣,戴了棒球帽遮住大半张脸,整个人都靠着车门窝进座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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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晕车睡着了。’他扫了一眼,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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