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耳饰即使睡觉洗澡也从未摘下过,完全排除外人恶作剧和替换的可能性。正常理解就是妈妈被坑了,买了材质不好的次品。
但这解释不了,为何仅一天时间,挂饰已经和耳骨融为一体。况且,似乎别人也看不见这件耳饰…
“唔…”触摸左耳的手迅速挪开,身体仿若触电般向前趔趄,重心不稳顺着门框无力的下滑,趴跪在地毯上。融合耳饰后的左耳过于敏感,只是轻轻吹气也会导致腿软。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韵晚面色潮红,浑身发热,颤抖着身子,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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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晚那场宣泄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
宛如被一条蟒蛇缠上,又像是一只在蛛网中挣扎求生的蜻蜓。四面八方拥来的蛛丝封锁住口鼻,密集的视线让他惊惶难安。
睁眼前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辆车上——那辆接他回祖宅的专车,承载着他最初的噩梦。
逼仄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可能是睡前的那碗姜汁可乐。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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