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长颈鹿一般惟妙惟肖,在全世界估计就是这独一份吧?”见凌晓愉悦忘形,三爷笑着调侃,立即便见她笑容一僵,几分的愤愤几分的埋怨几分的羞愧,扭头撇了撇嘴。
三爷笑着下了榻,将荷包递给凌晓。
凌晓拿着荷包发愣,有些茫然:“三爷……?”
“系上。”三爷简练地发布了命令,不容任何人质疑。
凌晓迟疑着伸手,动作缓慢而小心地将荷包系在三爷的腰间,难以置信又手足无措地问询:“三爷,这样不好吧?带出去实在有些……让人笑话……”
“笑谁?”三爷轻笑了一声,“笑我,还是笑你?”
凌晓呐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三爷大家自然是不敢笑的,那自然是……笑自己了?而笑自己,又碍着三爷什么事呢?
“行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三爷轻叱,抬手拍了拍凌晓的头,打断了她的思绪。
三爷向来是喜欢这丫头识情识趣儿的,什么话都在脑子里转三圈才说,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却从不会招人厌,但是如今却又觉得她太过谨慎了,一直将他捧得高高在上,半点也不敢触怒,这让三爷心里又颇有几分的不是滋味。
既想让对方听话懂事、不顺杆子爬,又想要对方轻松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种矛盾的心情还真是有些奇妙。
“别人不敢笑话我,自然也不敢笑话你,你就大大方方地跟着我出去,自然会有人夸你绣得这荷包漂亮美观,心意至诚。”三爷牵起凌晓的手,缓步走出书房。
凌晓跟在三爷身侧,嘴角微抽着看着那随着三爷的步伐微微晃动的荷包,心里感慨权势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如今三爷带出去的东西,就算再糟糕再可笑,那也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如此一来,荷包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凌晓将心事放下,这才有了闲情逸致,关心一下自己的战友杰诺特。
既然三爷知道自己用万寿图代替了荷包,又派人将荷包拿走,那么杰诺特用红酒代替闲章的事情三爷自然也是了若指掌,也不知杰诺特是否也会像她一样,中途发现自己刻的印章神秘失踪。
听到凌晓的问题,三爷轻笑了起来:“你当我这么贪念小辈的东西,人家不给,还总是派人过去偷?”
凌晓轻咳一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这是自然不敢说的,但是“不是”的话……她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看出了凌晓心里在嘀咕什么,三爷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的东西我是喜欢得很,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