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侍人的玩意儿。整个门也坊里,只有她从来不赌,进门就直直地往里走。她的下裳极短,膝盖隐隐约约,快比得上风月楼里搔首弄姿的男人。头上也从来没整齐过,碎发里露出两根簪子,简约大气,上面镶着异域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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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鸣已经不是当初的乡下人了,他一眼就看出窦大人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开赌坊的能是什么好人?
但不管再怎么危险,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贵人。贵人看他一眼,他就浑身酥麻,仿佛大好前程指日可待。贵人唤他一句,他的脊梁骨就软一下,好像金银珠宝在向他招手。
本朝男人的地位偏高,风气较为开放。纪鸣觉得自己要是争点气,把这座赌坊据为己有也不是难事。
纪鸣不求窦大人能看上他,只希望窦大人能从指缝里漏下点什么。
可惜窦大人并不是赌坊的主人。她是整个瑚城的地头蛇。
纪鸣跪在窦献的面前,满脸不虞。
平民没有下跪的习惯,只是窦献心肠坏,喜欢看他吃瘪。
“窦大人,你看你像是能让小的一刀两断的样子吗?”如果过去一笔勾销,现在他还用跪在这?一抬头还得看着她松散闲适的模样,真是世风日下。
女人一条腿曲起,露出底下被白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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