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宣没把方才姑父的话当一回事儿。却没承想,当天夜里,就有丫鬟婆子把郁泽的东西收拾了拿来听竹院,领头的让问表少爷的意见,看该安置在哪个屋子合适。黎宣纳闷,问郁泽人在哪儿?领头的只说郁公子叫老爷喊了去,旁地再一句也问不出了。黎宣这才反过味儿来,郁泽做他的书童,往后就是听竹院的人。想起前去过郁泽那儿的一次,黎宣只记得,那是个背阴的耳房,后墙爬上来的水汽阴湿了一片,亏得郁泽年轻火力旺,不然早该生病了。黎宣觉得这样也好,便叫长砚领了人往东厢房去,帮着一起安置下来。到底是个富二代,从前家里这些风水讲究少不了,黎宣也略懂些。除了正房之外,东厢房应是这院子里最好的房间了,还没等黎宣去找郁泽邀功,郁泽便怒气冲冲地逼上门来。郁泽一脸阴沉,见了黎宣,也不管旁人,开口便问:“你去找霍大人,要我做你的书童?”黎宣莫名其妙,也没忘了为自己辩解,道:“可不是昂!”黎宣委屈:“你冤枉好人!是姑父先找的我!”郁泽脸上一顿,继续问道:“是他找你,也是他说叫我当你的书童?”黎宣连着点了几下头,却见郁泽的脸色并未好上半分,而是愈加无语。郁泽又问:“他提了,你就同意了?”这下轮到黎宣理亏,含糊着点了点头,道:“我是同意了。”郁泽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气得都有些结巴了,道:“你可问过我的意思?我还当你真心与我结交,你,你却!还是在你眼里,我就应当为奴为婢,任你磋磨才好!”黎宣不懂郁泽为何会生气,反问道:“你何苦这样想?我叫人收拾了东厢房给你,听竹院难道不比你原来那个水帘洞似的屋子好?”郁泽更气了,呼吸都急了几分,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家都替我搬过了,下一步你还想做什么!”郁泽甩身就要走,黎宣上前一把将他拽住,两人一顿拉扯,黎宣不争气地踩到了自己的衣角,竟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自己倒还不说,手里紧拽着郁泽的袖子不松开,将郁泽一起拽倒了。郁泽只感觉黎宣腰腹之间一个长条状的硬物顶上自己,随后便听见黎宣吃痛地一哼,紧跟着道:“啊!硌着我了,你快起来!”郁泽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脸登时就红了,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什么硌着你,分明是硌着我!郁泽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一句。黎宣也站起来,伸手就要往自己衣袍里面掏去。郁泽又惊又怒,大喊道:“你还知不知羞耻!”黎宣再一抬头,就见郁泽一个背影闪过,人是连滚带爬跑出去的,看上去十分惊慌。黎宣把卡在腰间的扇子掏了出来,很是揉了一阵自己的小肚子,也没想明白郁泽最后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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