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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允言单膝高跪着,将穆牧的右手放在膝上又压又擦,一块布Sh透了又换一块,动作俐落,没有间断,还不时回望穆牧的神sE,好像他犯了什麽滔天大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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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韩允言一再盯着看,反而让穆牧有些不知所措,也就停止了哀叫。
这气氛很尴尬;穆牧偷窃在先,逃跑在後,又因此受了伤,这对韩允言来说,被迫照顾一个小贼,简直是无妄之灾,而穆牧也不知是该认错好还是道谢好。
「我看这样好了,拿了你的钱是我不对,但是我之前已经陪你吃过饭,现在又被你害得流了这麽多血,不如你把银子留下,现在离开,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虽然穆牧的手受了伤,但旅费还是要的,他既不想道谢也不想认错,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免去韩允言照料他的责任,送他一个人情。
「如果我放下你不管,你流的血就不只这些了。」韩允言还在用力压迫伤口,试图减缓血流的速度。
「何必小题大作?照你的方法,我自己来弄也行啊!」
穆牧收回手臂自己按着,但是当他看见前头沾满血渍的布条堆成了小山,再看看手上布片又即将渗出血来,突然眼睛一黑,不支坐倒。
「你早该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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