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言掩住口鼻。
「别说了!」
「为什麽拦着我?我又没有大声嚷嚷!」
「你这丫头嘴巴真松!你没听见现在正强力捉拿主战派吗?」
「君不见,h河之水天上来吗?」穆牧顶了回去。「浪淘沙里不是说了──九曲h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h河长什麽样子吗?那可是你爹和我爹都看过的!」
一提起淮河以北的国土,穆牧就认真起来。
前阵子,穆牧把临摹李唐老师的「万壑松风图」拿给父亲审视的时候,父亲只草草说了一句「笔意到了,韵味不足」,害得他伤心了好久,对父亲来说,他的画作只是残山剩水,缺少大山大水的气魄,好像没到过那里就不能成就完整画作一样,他真想亲眼看看那陌生的地方,是否真的那麽美丽。
「妹子啊──你那麽想看,未来一定有机会的。」
韩允言没半点争论的意思,这教穆牧有气也无处发。
穆牧当然明白国家大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而他自幼在父亲复兴国土的教训下成长的心情,对北方故土的向往又怎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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