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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酒都是允言一个人的。要他在时急时徐的长江水上载浮载沉地待上一整天,一定会要了他的命,我们既不想照顾他,又不能打昏他,只好把他灌醉罗。」
灌醉?该不会是几个人架着韩允言,把这两大坛的酒往他嘴里倒吧?穆牧想像着残忍的画面,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
穆牧这辈子没有照顾过什麽人,也没把握能帮得上忙,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见到韩允言受苦,而且他们两人都彼此喜欢着对方,他也希望为他做些什麽,彼此多一点时间相处。
「不然,我来照顾他好了,你们别强迫他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这药方是他自己点的,没有人强迫他,而且他一晕起来,会吐得很惨,几件衣服都不够换,这样,你还想照顾他吗?」
吐得很惨?那是什麽情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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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光是想像就很可怕了,万一真的应付不来岂不要闹笑话,穆牧马上改口,苦恼地跑进船舱。
看着穆牧犹豫的表情,鲁顺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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