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这十年来,小日本的僧侣,阴阳师分兵两路,一路专门破坏各地的地运,另一路专门破坏各地的气运。地运破,百年荒,气运破,千年凉!时至今日,已有近三个省市的地运遭了殃。”
当戴笠这句话说完之后,张鹤生踏出的前脚竟硬生生的收了回来,随即蓦然的转过脑袋。
“当真?”张鹤生满脸凶戾之色。
“当真”戴笠点头:“还有些事情,你想听吗?”
“说!”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中一个偶然的机会,军统活捉了其中一名参与者,竟发现对方其实是个中国人。”
“中国人?”张鹤生眼珠子一翻:“如此汉奸,誓杀之!”
“听我继续说,这个人不但是个中国人,还是你们‘中华抗日救亡祈福协会’的原成员,隶属于全真教。我们起初也不信,严刑拷打之下,这才水落石出。原来,东北失守后,整个全真教就投了敌,小鬼子阴阳师之所以能如此轻车熟路的到处搞破坏,全是因为他们带的路。”戴笠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可能,我们都是发过誓的,为国家尽心尽力。”张鹤生一口否定。
“发誓,这个年代,誓言能值几个钱,能换来真金白银吗?”戴笠冷笑。
“还有,两个月前,我们发现了你的那位老友,梁维扬的踪迹。”
“梁大哥,他不是死了吗?”张鹤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哼哼!”戴笠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不是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了吗?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如此肯定梁维扬死了。”
“噫,我怎么会记得他死了?”张鹤生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我想想,别说话,让我安静一会儿。”张鹤生晃了晃脑袋,努力挖掘着记忆深处的谜团。
“那天,是阴天,天空有阳光,但很少。”张鹤生喃喃自语:“那天,梁掌教和我说,离东北越来越近,小鬼子可能要下手了。叫我带着一批精锐弟兄协助大帅的卫队打头阵,队里有个主心骨,遇到突发事件,也好处理。而他则亲自坐镇后方,保护大帅……”
破碎的记忆慢慢拼接,在张鹤生的脑海中形成一幕幕残缺不全的胶片。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张作霖放下了手中的围棋:“谁?”
“大帅,是我,梁维扬。”
“开门吧!”张作霖对身边的士兵招呼了一声,片刻,风尘仆仆的梁维扬走进了房间,他穿着一身泛白的长衫,下巴一撮山羊须。脚步稳健,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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