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绰笑容带着冷意:“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陛下但能想着我曾经也有一分好,我也就不用日日如履薄冰了。”她故意一般,揭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疤:“我肯为陛下死,却不愿意被陛下冤死。”
萧邑澄看到她的伤疤,顿时像被烫着似的,手忙脚乱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快把袖子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