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让她“伺候”。
她窸窸窣窣的,动作轻柔而麻溜,王药的衣襟被她一层层打开,身上却越来越暖,然后是汗巾,抽开后从他的胸膛柔柔地滑过,使他不由地一阵战栗。“不许睁眼。”说是伺候,出口的尽是命令。她咯咯地轻笑,热乎乎的气息喷过来,在他耳边厮磨了片刻,热气息一点点下移,游移不定的、若即若离的,只是很偶尔才啄吻一下,却能叫人期待很久。
忍耐不住的时候,他的手伸过去抓她,没想到腰肢滑溜得和丝绸似的,触手就滑开了。“再调皮,我把你绑起来。”她娇俏地威胁道,汗巾上的流苏在王药的胳膊上拂来拂去,“你身子没好透,别花大力气,仔细落下病根儿。”
真是体恤!王药气得咬牙切齿,冷不防小母狼的牙齿上来了,轻轻一咬,大约就是一个牙印留在胸脯上,王药撒不出去的气顿时消停了,继续耐心地等她伺候。
完颜绰仍是轻笑着若即若离:“却疾,你们那儿说,夫妻之道是什么?”
王药故意说:“夫义妇听,夫令妇顺,夫唱妇随……”耳边的“咯咯”声越来越轻灵,完颜绰似乎在点头,发梢在他肩膀上一抖一抖地拂动。她掌控着他,悄声问:“那我做得好不好?”又威胁:“要是不好,我就走啦!”
王药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一把抱住她的腰:“你真是好极了!再淘气,我也得做个‘好’丈夫给你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