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看着阁外的茫茫雪景,听着周围民户中传来的忙碌声, 儿童稚嫩的歌曲声,呷着酒, 终于感觉到了一些久违的平静。
“王别驾,”酒馆的老店主,还是习惯性地这么唤他,“明日就是大冬了,别驾一个人居住,要不要小的为你煮点腊肉,蒸点炊饼,再拿些枣泥汤圆,回家里后也可以吃得舒坦些。”
王药温和地说道:“甚好!老人家费心了!”
“不费心!”老店主笑得满脸开了花儿似的,“王别驾是个好人!”
王药不由也笑了起来:“你怎么断定我是好人?”
老店主神神秘秘说:“我虚长了五十三岁,要是这点认识人的能耐还没有,也白活了!”
王药笑着摇摇头:“我哪里是好人!最多是个无奈人罢了。”倒也心情愉悦,聊了一会儿,拎上店主拿来的腊肉、炊饼、汤圆,又要了一坛羊羔酒,多多地给了铜钱,彼此欢喜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