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余外一概莫见。好一会儿分开呼吸,他叹口气:“唉,错过了上两个月。”
“错过什么了?”她声音低沉的时候也格外好听,水一样融在他的心里。
王药勾起唇角,笑得无耻,低语道:“听说,五六个月的时候其实可以的……”
完颜绰凑到他嘴唇上咬了一下,低声笑道:“哪个月都不允许!这个孩子是我的至宝,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一辈子拿你没完!”
王药缠了她一会儿,知道没辙,只能口头占便宜:“能生一个就能生两个。有我在呢!以后再想要,我一定奉陪。”
完颜绰“吃吃”地笑,一直绷紧的心弦突然松下来,满满是信赖带来的安稳和舒适,之前月余的焦虑暴躁,一瞬间就被他的笑容消解了。
耶律延休过来缴旨的时候,宣德殿外的宫女宦官朝他摇手:“太后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那王药呢?”耶律延休踮脚朝里张了张,“他还托我帮他带东西回上京,我的车队明天才到,他的东西送哪儿?”
宫人张口结舌,好半晌才回答:“不知道王大人在哪儿,你还是明天自个儿找他吧。”
耶律延休大概明白了什么,气苦又说不出,跺一跺脚道:“明儿他不来找我,我就把东西丢他家门口堵着!哼!”转身离去了。
春深时,气候暖,纵使是上京这样的北地也一片温润葳蕤。完颜绰第二日听说了耶律延休的话,不由好奇地问王药:“都被塞马车里了,你还有闲心托耶律延休帮你带东西?究竟是什么宝贝?你倒不怕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杀掉了,这些东西就无主了?”
王药笑道:“若是你把我杀了,这东西就当做念想好了。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杀我,我乖乖地随耶律延休回来,你好歹要听我几句话,哪舍得就杀?”
“那可不一定!脾气上来了,啥都不好说。”
王药笑得格外灿烂:“不会。我信你。”
完颜绰闪闪眼睛看着他,他笑得和风朗月,全无设防,她不由问:“你怎么就能全部信我?”
王药收了一些笑容,凝思了一会儿似的才对她说:“信一个人,可能会错信,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可是若是从来就不敢信一个人,对谁都设防,对谁都要先从名利上掂量,活得多累。”君子坦荡荡,他挑眉孩童般坏笑着,完颜绰的手被他轻轻按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个人,弱冠时便做五陵游客,眠花宿柳,放荡不羁,可到头来,万花丛中过,反而知道自己的心应该落在哪里。“世间繁华我也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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