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头上翻天了!“哦!好英俊的男人,留了几个在身边?”他低下头,望着她的眸子冷冷的,话语也冷冷的。
完颜绰心里顿时被激起一阵波浪,挺了挺身子说:“三个吧?也许四个?”
王药忍住笑,故意凛凛地点头:“好得很,今晚上是三次还是四次?”说着,把她往枕头褥子上一推,逼仄过来,按住她还在乱舞着反抗的手,“刺啦”一声就把她衣领撕开了。衣带断裂,腰上的汗巾叫他勒着,腰都要勒成两截。裤子剥得也极其粗鲁,手顺着她的大腿直接摸到臀上,大把抓着肉捏了一把。
完颜绰“呼哧呼哧”喘气,和他拼斗,心里爱死了他的凶暴样子,特意用指甲在他背上划了几道。不过他挺进来的时候,还是痛的,不由皱了眉踢了他一脚。王药是知情趣的人,自然明白此刻“旅进旅退”的道理,抽身出来,重新制住她的手,笑嘻嘻问:“小母狼,知错没?”
“哼”了一声不理他。
于是他的手指开始使坏,一会儿在她最痒的地方轻轻搔了两下,等到笑不可遏的时候又把火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腰凉凉的地方,熨得暖融融的。一边垂头吻着她的锁骨,含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一边又探过她的胸尖,经意不经意地画两个圈,带来战栗的舒适。挑弄到这样,却又突然全身而退,含笑在她耳垂边呼着热气,问她“知错没?”
☆、12.12
“好啦好啦,”完颜绰只能缴械,脚趾蹭着他的小腿,“自荐枕席的不要脸臭男人当然有, 不过我说:既然愿意在我身边伺候, 就去了势当黄门宦官好了……”她喘息了两口,目光迷蒙:“有三个自荐得最不要脸的, 我真就叫人阉掉了在上京宫里洒扫……”
王药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捏捏她的脸颊,看着她脸上和脖颈里飞腾起的一片片红云, 知道火候到了, 于是边说:“以后不许言语里欺负我。”边与她共赴高唐。
窗棂上透出皎洁的月光,田舍床褥的幽蓝色衬得上面的人白亮得如同月光, 世间最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对玉人, 那被俗人暗地里当做最猥琐的那件事,此刻也因为月光的铺洒, 亦显得清洌纯净,宛如在羯鼓催响中那节奏分明、肢体舒展, 而又缠绵悱恻的胡旋舞。
最后的舞曲散尽余音,月光流泻在两个人的眸子中。呼吸此起彼伏,贴合得如同他们此起彼伏的胸脯。“后来没弄疼你吧?”王药轻轻拂拭着完颜绰额角的细汗,手指顺便穿过她的长发,一遍又一遍捋着那丝缎似的触感。
而被疼惜的犹要撒娇:“但是只这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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