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了,慢慢地与他磋磨、交锋,吻得迷醉,揽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气。突然,“咔”的一声。
两个人分开一看:天!插在锁眼里的钥匙断成两截!
“你怎么用力的?”小母狼瞪起眼睛骂。
王药一脸无辜:“姑奶奶,我哪里用得上力?不是你一直狠狠地搂我后脖子么?”
完颜绰看着锁眼里插的半截钥匙,陷得深深的,不费点力气真难弄出来,又急又恼:“反正是你先出的坏主意!”她到毡包外头喊道:“拿锯子斧子来,给我劈开这该死的桎梏!”王药在里头边作揖边喊:“太后饶命!用锯子也就罢了;用斧子,您打算微臣将来只有一只手么?”
弄到下午日头偏西,手铐脚镣才算打开了。王药甩着终于自由了的双手,看看身边一直坐在矮凳上目不转睛盯着看的完颜绰,笑问道:“眼睛酸不酸?”
不光眼睛瞪酸了,而且因为心里懊恼,酸溜溜的想哭,硬是憋着,所以把眼眶子也憋酸了。
王药体贴地说:“看看远处,正好是夕阳下的好风景。”
真的!草原上落日绚烂瑰奇,美不胜收!完颜绰和他共骑一匹骏马,在没有战争、没有叛乱,只有他们俩的云州外围草原上放马奔驰。风呼呼地刮着,人激越到极处。烂漫的春花为脚下的绿野缀上了无数珠玉。马儿累了,马上的两个人也汗湿衣襟。
王药下了马,把完颜绰也抱了下来。他解开披风铺在地上,一下子躺了上去,而后高啸一声,响遏行云,茫茫的阔野,声音到了好远好远的小丘才回荡出回声。
“干嘛?”
王药看着站在那儿的美人,她的脸颊正对着西边的红日,霞光仿佛落在她的脸上,眼睛像东边天际刚刚升起来的月牙,笑得妩媚灿烂。
“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王药由衷道,“古人诚不欺我!”拍拍自己身边:“陪陪我嘛!”
她亦躺了下来,和他一起看天上的隐没的霞光,看渐渐低垂的夜幕,看丝绒般的夜空,撒着无数的繁星和一勾明月。心渐渐的宁静下来,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和草原上虫儿的鸣唱。
“我们以后,能够朝朝暮暮了么?”完颜绰呼吸清浅,突然问道。
王药转头看着她,那一勾月牙儿恰好在她眸子里落着,弯起充盈着笑意的弧度。他诗意蓬勃,用闪着星光的眼睛爱抚着她,慢慢吟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完颜绰不大明白,跟着念了一遍:“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什么意思啊?”
王药点点头笑道:“你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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