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们也不好骗人。没错!我们就是下了一种名为何堂之的药!喝到的人一睁开眼睛就会开始疯狂的寻找何堂之,巴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g。严敬掩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想到当天早上被何堂之赶出寝室的困窘场面,严敬的头就抬不起来。
不是??人家不都说,喝醉了会酒後失态吗?他一大早躺在何堂之的床上,然後何堂之从浴室出来,他确定自己的全身并无哪里不舒服,那肯定就是何堂之了吧?这也不能怪他异想天开,是他真的万万没想到何堂之居然真的会把他带回自己的寝室。
所以,何堂之真的不讨厌他才对吧?严敬不禁这样想,悄悄地拉高衣领,轻嗅自己身上属於何堂之的面包香,他将被子抱回自己宿舍的时候,为了避免味道消失,特地用小苏打粉简单的拭净点点血滴而已,并未真的想要扔进去洗衣机里面洗。
要知道学校宿舍的洗衣机都是同一层楼共用的,万一把何堂之的被子洗坏了该怎麽办?何堂之岂不是更讨厌他了吗?
严敬的思绪不由得游走回早晨的尴尬场面,但何堂之总感觉有些许的纵容,不然怎麽会嘴巴嫌弃,实际上还是把他照顾得好好的呢?
「严敬,你那时候是去堂之的寝室吗?宋智扬说他那晚睡Si了,早上起来没有看到你。」学生会长这麽问道,边着手写社团的成果报告准备请款。
宋智扬,就是严敬的室友。严敬一下子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先去暴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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