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作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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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踹开的瞬间，沈川李文昌猛地扑上去，抱住了「沈川」的腿，声音颤抖，带着乞求的语气：「沈哥！沈哥！别杀我！我……我还能有用！」

「沈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哦？你能有什麽用？」

沈川李文昌浑身颤抖，额头渗出冷汗，语气慌乱：「我……我有个老婆，还有个十六岁的nV儿！她们……她们可以去卖的！她们可以去赚很多钱的！真的，沈哥！我愿意让她们去……」

「沈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条Si狗。

沈川李文昌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他疯狂地爬过去，扯住「沈川」的K脚，语速快得像是在拼命：「真的！她们很乖的！只要你带她们去做这行，不出半年，她们就能帮我把债还清了！求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沈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後缓缓地开口：「李文昌。」

「我不需要你卖她们。」

沈川李文昌一愣，呆滞地抬头：「什麽？」

「因为你早就这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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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卖掉她们了，李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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