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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然重重戳他柔嫩的乳肉:“训诫师也教这个?”
沈念慈瞬间回过神来,脸上既有羞耻又有懊悔,浓烈的耻意和洪水似的,把他完全泡在里头,身上都升温变粉了。小几把硬得发痛,前面不停流水,逼更不用看,肯定把床单都打湿了。
“是别人教的吗,嗯?”裴颂然加重语气,刻意像审讯犯人似的,严肃而认真。
果然,沈念慈抖了抖,满怀愧疚地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行刑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受夫主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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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教。”沈念慈还记得维持尊严和体面,好让自己看上去更配得上夫主一点,“是奴自己……”
“自己想挨打,不被扯着头发扇就硬不起来?”裴颂然公事公办的语气。
沈念慈更加无措,对比之下,愈发显得淫浪下贱:“……嗯。是,是这样的。”
裴颂然弯弯眉眼,他新得了很好玩的玩意,乐得让沈念慈把这层端庄的皮穿久一些,便算他过关:“勉强算是有用,接着说吧。”
“是。”他仰头,露出脖子:“这里可以戴夫主赏的项圈,可以被拴绳子,也可以、嗯……掐着玩。夫主掐死奴也没……啊!”
裴颂然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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