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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晚被开苞后,他只有幸服侍夫主四次,本来以为是自己过于无趣被厌烦了的。
他没有穿衣服,回婚房找夫主,却看见夫主穿得整整齐齐,靠在床头看书。
“奴服侍夫主脱衣。”沈念慈低着头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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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然没理他。
沈念慈跪坐在夫主身边,迷茫地眨眨眼睛。他懂得怎么服侍夫主脱衣、穿衣,怎么服侍夫主的性器,却不知道怎么在夫主穿着衣服的情景下挨操。
他只好又一次求:“求夫主允许奴给您脱衣。”
这次,裴颂然抬头看他了:“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
别老打官腔,听着怪累的。
“是……”沈念慈习惯性称是,渐渐地,脸上弥漫一层薄红,连耳尖也不可避免地沦陷,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凑近了,目光停在夫主胸膛上,有点晕乎乎的:“夫主,脱掉衣服好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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