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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人教的吗,嗯?”裴颂然加重语气,刻意像审讯犯人似的,严肃而认真。
果然,沈念慈抖了抖,满怀愧疚地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行刑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受夫主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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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教。”沈念慈还记得维持尊严和体面,好让自己看上去更配得上夫主一点,“是奴自己……”
“自己想挨打,不被扯着头发扇就硬不起来?”裴颂然公事公办的语气。
沈念慈更加无措,对比之下,愈发显得淫浪下贱:“……嗯。是,是这样的。”
裴颂然弯弯眉眼,他新得了很好玩的玩意,乐得让沈念慈把这层端庄的皮穿久一些,便算他过关:“勉强算是有用,接着说吧。”
“是。”他仰头,露出脖子:“这里可以戴夫主赏的项圈,可以被拴绳子,也可以、嗯……掐着玩。夫主掐死奴也没……啊!”
裴颂然踹他一脚,把他踢得晃几下才跪稳:“谁要你死了?”
“呜……是,夫主……奴活着伺候您。”沈念慈不敢再说,心里却升起一股热流,夫主是想着他的,不希望他死,在意他的生命,他怎么敢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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