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天知道他在飞机上就一直流水,好不容易到家了,还要先去见主母,虽然主母人还不错,但他不是很喜欢。比起来还是更喜欢主人。
四年都没怎么被操过,如果主人再不操他,淫荡的贱逼就要痒死了。
他用力嗅闻主人的气息,闻得好开心,“汪呜。”
躺在地上双腿大张,奶子被踩着,但掰开逼摇着屁股求操,真是怎么玩都不老实,越被踩还越骚浪。
裴颂然用脚探了探,湿润的穴肉分泌一股清亮的水,肥厚的阴唇凑上来含吮他的脚趾,但吃不下更多。
太久没吃到主人的鸡巴,也不敢自慰扩张,逼紧得只能塞进一根手指。
“做不了。”裴颂然踹他汁水淋漓的软逼:“太紧了,箍得不舒服。”
秋池怎样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夹着鸡巴寸步难行,无法放松,裴颂然的体验感会不好。
坦白说,除了破处初次紧窄的穴会给人成就感,其他时候床伴无法放松、甚至插入就动弹不得,还是不够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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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眨眨眼睛,眼眶里蓄了一汪泪水:“那您要去找夫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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