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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被掰成了很难受的姿势。
头在地板上躺着,下半身却被搬上来,腿又向前伸,整个身子弯成了躺倒的“几”字型,头在地下,逼向上挺着,腿被迫分开,阴唇也打开了,露出里头小小的肉缝。
裴颂然在他的行李箱里翻出几支画笔,蘸着他流的淫水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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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插一根,都会跟小狗说说话。
“在国外怎么样?有认真学习吗?”
画笔坚硬的一端戳弄穴口,在被淫水泡得发软的嫩肉上摩擦。
小狗哼唧几声,痒意爬向全身。可他不敢动,只能被迫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把淫穴露出来供主人玩弄。
“没有……呜。时间全用来、用来想主人了,见不到您,什么也不想做。”秋池呜呜咽咽地认错。
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多。他好多次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下体被锁着,不能自慰,也不能打扰主人,只能硬生生忍受情欲。
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他只敢拿裴颂然的照片解馋,光是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不可以私自触碰,饮鸩止渴,越看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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