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作为最亲近的人最难抵抗。兄长将下身脱得空无一物,握着他的手腕用牙齿咬住手套,将整只藏住伤痕的、堪称丑陋的掌心完全露出。台场静马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根中指,灵活的舌绕着粗粝的手指来回舔弄,让指间也全被唾液沾湿后抽出。他起身将手指绕着自己后穴入口打圈,尽力放松下来。
等到能适应手指插入,他放开大崎的手腕,撑在他身上轻喘:“哈啊…没错,真乖。”凹凸不平的皮肤反倒带去了更浓烈的刺激,指尖无论刮过哪里都能带来呼吸的错乱。
台场静马弯起腰,用舌尖描绘弟弟腹肌的轮廓。沟壑与曲折,阴影和着色力度,比他之前绘制油画时有趣得多。
只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一处停留得过久,水液在固定位置积蓄一滩。因为已经被手指插得双眼失神无法反应了。台场静马对大崎的熟悉度,远不如大崎对静马的熟稔于心。
醉酒的兄长只能弓着腰颤抖,性器半勃无法完全挺立,溢出些可怜的前走液。
等静马走出眼花缭乱的幻觉后已经被弟弟压在了身下。他那亲爱的、带有施虐癖的弟弟右手拿着刚开好的酒,对他说道:“说好的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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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咕呃……”不容分说地闯了进来,台场静马只能被迫咽下灌进喉咙的酒,太过呛人导致他咳了出来,飞溅的液体洒在身上,大崎只是看着他,静马总是无法拒绝弟弟的请求。他转过身,用手扒开屁股,哑着嗓子道:“剩下的,可以用这里喝。”
老实说,这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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