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伤药过去。”
“娘娘放心,奴才已经安排好了,今儿夜里就过去。廖公子今日虽吃了些苦头,但也都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顶多十天半月就能痊愈。”
“嗯。”严静思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念一动补充道:“让过去的人私下里和廖仲亭说一声,条条大路通康庄,大丈夫想要有所作为,并非科举一条路,让他安心养伤,后面有让他一展所长的地方。”
看来皇后娘娘这是要重用廖仲亭的意思。
康保应下,想着定要谨慎叮嘱传话的人。
皇庄的东庄别馆位于永安县县城和东庄庄园之间,规格参照皇家行宫的标准修建,只是在规模上缩小并精简了一些,但在严静思在看,也是十分奢侈的。
这样的行宫别馆,仅京畿就有三处,另外还有猎宫一座,莫说兴建时耗费了多少库银,单是日常维护也是一笔流水般的开支。关键是,皇上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过来住一次,这银子花得委实冤枉。
严静思在别馆的花园里溜了一圈,目之所及尽是品种名贵的花卉和造型奇特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山石,一路行来,赏的根本就不是花,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娘娘,您可是累了?不然咱先回房歇歇吧。”挽月见自家主子脚步有些迟滞,出声道。
她哪里知道,严静思其实是心疼银子迈不动步,和累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严静思没了继续逛园子的兴致,顺着挽月的意思,主仆一行人回了内院。别馆管事是东庄的一个庄头提拔上来的,姓孔,五十刚出头的模样,身量不高,不胖不瘦,长相平凡得扔进人堆里也不乍眼,而严静思却敏锐察觉到,康保对这个孔管事似乎格外在意。
当晚,严静思的内院防卫就比往常严密了几分。
接下来两天,内院的守卫始终没有放松分毫,康保安排得隐秘,也并未禀明用意,严静思猜想,康保应该也是不确定情况,未雨绸缪。
直到第三天傍晚,烛火初燃时,康保脚步有些匆忙地前来求见。
礼毕,康保面色凝重,沉声道:“娘娘,皇上派了人过来,您可能要即刻见见。”
这还是严静思第一次见到康保如此沉重的表情,心中感念,怕是先前预计的最坏结果要发生了。遂挥了挥手,道:“那就叫进来吧。”
康保应声走到门口,房门一推开,数道身影就如鬼魅般窜进了厅内,挽月和莺时条件反射疾步上前挡在了严静思前面。
严静思透过挽月和莺时之间窄窄的缝隙看过去,嘿,行礼的还是熟人。
挽月和莺时显然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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