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能调用的人手都放到客院去,一有异常立即回报,不得有误。”
“诺!”康保身为皇后娘娘心腹,自是知晓客院里那几人对主子的重要性,毫不迟疑应下后即刻着手去办。有左云在,主子的安危自然安信托付。
严静思抵达徐贵妃所在的竹苑时,宁帝已经候在离卧房最近的暖阁,屏风外是几个随驾而来的妃嫔,见严静思进来纷纷压低声音放轻动作请安,伴着按下交换眼神等小动作。严静思看在眼里,眼底的温度不由得又退了几分。看来,都听到望春的狂悖厥词了。
只字未言,严静思径直越过她们进了暖阁。
宁帝脸色沉郁地坐在上首,见严静思欲上前见礼,先一步抬手示意她免礼。
随侍在旁的宁妃见状心头萦绕的一抹焦躁很快平复下去,轻声问安后退了出去。
“里面情况如何?”严静思在宁帝下首坐下,问道。
宁帝缓缓摇了摇头,“人在救上来的时候就落了红。何掌院看了一眼,说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只能尽力保稳大人。”
严静思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当年为了报仇缺德事儿没少干,但始终秉持着一个原则,不动无辜之人,尤其是孩子。
老实讲,她对宁帝和徐贵妃的孩子并没什么特别想法。初时可能有过那么点危机感,但徐贵妃想要母凭子贵,首先得一举得男,然后还得看这个儿子能不能成才。未来的变数那么多,严静思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因为一些潜在的可能性而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但客观事实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没了,对她来说的确是利大于弊。
这个时候,说什么宽慰的话都难逃“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之嫌,尤其是有些话经由她说出来,反而还要起副作用。
严静思叹了口气,起身为宁帝续了盏茶。
迎上宁帝的眼神,严静思有些片刻的失神。但还未等她来得及细细品析,何掌院和另两名太医从内室走了出来,脸色俱是凝重。
“臣无能,终未能保住小公主!”何掌院上前伏身请罪,道。
宁帝拿着茶盏的手一紧,少刻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面露疲态道:“你们何罪之有,起身吧。贵妃现下如何?”
“娘娘现下还在昏睡,但性命无虞,只是落水时染了寒气,加之小产失血过多,心绪不稳,还需仔细将养一段时间方能恢复如初。”
“你且安排个擅长调理的人专门看顾贵妃吧。”宁帝挥了挥手,打发何掌院等人退下。
何掌院等人前脚刚走,负责善后的产婆站在内室和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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