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人似乎是个愣头青,并不懂得什么欢爱之事,大致舔湿了以后。提起枪杆就要往里挤。被入侵的过程对于秋倚空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酷刑,阴雨天时百毒发作的苦楚都不及此刻。
穴道被强行分开撑大,他僵直窝在稻草堆里,不能喊不能动。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毛燥的秸秆戳在他的皮肤上,刮的他身上生疼。
秋倚空身体止不住的痉挛,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催动着要他将误食的东西通通吐出去。可是他办不到,那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鸟蛋大的东西始终沉默倔强的在往里面挤。
秋倚空被疼晕了过去,太阳穴处的神经不停的跳动,皮肤上很快覆上一层薄汗。但不过两息他又被疼醒了过来,生生的挨着这可怕的廷杖。
细嫩的穴口被粗栗的肉棒摩挲着,泛着微微的麻意。密闭的穴道从来没有吞吃过这样粗大的东西,被拉抻到了极限。穴里的软肉被一点点的挤开压实,一跳一跳可怜兮兮的缩动着。
如果毒液能通过交合传播,那秋倚空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毒死身上这个人。可他此刻体内分泌不出一点爱液,竟是连毒手也无从施展。
那人像个得到指令的奴仆,一下一下忠实的在他身体里操干。他把那根软塌塌的凶器生拉硬抽出去,再照着原样磨磨唧唧的重新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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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倚空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个阳痿,阴茎在他穴里磨了这么久,半点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于是过程干燥而无聊,两个毫无欲望的器官被强迫绑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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